别轻易关注,纸片人only,乱磕,很懒

【旭凤&润玉】不可求 (一)

这大概是一个白切黑,黄切黑,黑切黑的故事。嗯,兄弟情。没看过小说,剧看得马虎。文笔粗糙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从头到尾你都是在利用我!你早就知道我是水神之女,为了得到水神势力的支持,为了你的利益,才故意靠近我!”

“利用我不懂情爱之事,故意在水神面前引出那些话,让水神认为我们是情投意合的一对。”

“你明知毫无胜算,却依然执意为之,赌的就是我这颗棋子,成为这场图谋中的反败为胜的变故!”
……
面对锦觅声色俱厉的数落,润玉只觉得心口隐隐作痛,但更多的是害怕心爱之人的离去。

不,我是爱你的,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。

“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。”

锦觅愤愤地甩袖而去。润玉痛心之感愈加强烈,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,无力挽留。为什么我的真心你一点都感觉不到?知道他并非是你的杀父愁人,你的欢喜之心要大于愧疚吧,因为没有什么理由阻止你们在一起了。

润玉素来谨言慎行,这是他的生存之道。尖酸刻薄的指责对于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,没有什么承受不住的。也许正是这因如此,让他形成了逆来顺受的习惯。只求付出,不计回报,不争不抢。感情上的事,也把自己放在最低的位置,爱得卑微,就算心上人做了对不起他之事,他也不会产生半分恨意,最多也只是嫉妒那份爱没放在他身上罢了。为了留住他珍视的心上人,对此,他倾尽精力,精心布局和包装,骗他人,也骗自己。这层包装纸的打破,之前小心翼翼隐藏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暴露。包装纸里的,不过是他所拥有的一切假象,也随之散去了。无奈?羞耻?除此之外,还有一份放松,这些放在心底里的压抑终于得到了释放。

润玉目光涣散,绵软无力撑扶在地上。这时,一个浑厚而严肃的声音响起:“你逆天改命,因果已变,回去承担你的罪责吧。”润玉寻声望去,只见一个逆光的人影,身形高大,看不清样貌。“你是谁?”润玉问道。那人不答,抬手一推,润玉感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朝他袭来,顿时坠入无底深渊……

润玉猛然惊坐起,额头汗雨涔涔,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但梦里又真实得可怕,像真的发生过的一样。那个梦中,锦觅杀了旭凤,天帝自尽,荼姚后来也自尽,自己做了天帝……锦觅后来又救活了旭凤……等等一系列事情十分清晰。

“逆天改命,救活了锦觅,所以天地因果变化吗?哼,我做了天帝,我就是天,你奈我何?只是没想到,父神竟然为了救旭凤而死。至于荼姚,你本来就是阶下囚,你的死就算与我有关,我也不会有半分怜悯的。我不会放弃这次计划的。”润玉冷笑道。

夜神与水神的大婚如期举行,由于两者身份非同一般,又是天界千年难遇一次的喜事,婚礼更是隆重。九霄云殿张灯结彩,宾客满座,热闹非凡,蔚为壮观。各界仙客听闻水神倾城之姿,都想前来一睹其风采。润玉携手锦觅缓缓入殿,郎才女貌,众人皆叹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却见水神眉头不展,神色忧郁,完全没有新婚燕尔的喜悦。而夜神则面带优雅的微笑,显得十分开心。

“这杯星辉凝露敬献父帝,聊表孩儿寸心。”

天帝袖掩饮尽。润玉嘴角上扬,心道:“父帝,喝下加了煞气香灰的星辉凝露,你依然能强行突破禁锢,再加说限制灵力的药,我看你如何挣脱。我并不希望你死,我要你看着我坐上天帝的位子,我要看你对我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。”

这时,火神旭凤闯进来阻止。众人疑惑,润玉却是一脸平静,至此,还是跟那个梦中场景一样。太乙仙人领兵救驾。不同的是,禁卫军更是先到一步,包围在他身边。

“润玉,我给你一次自辩的机会。”天帝怒道。

“无话,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成王败寇,棋差一招。”

“润玉,我本来对你寄予厚望,可是没想到,你竟是这种不忠不孝的谋逆之徒。今天众仙在此,若不惩戒你这个谋逆之徒,如何向六界交代?”

旭凤向天帝求情,天帝怒火难消:“无需多言,众天兵听令,速将这不忠不义的畜生压入毗娑牢狱!”

太乙手下天兵准备动手,见夜神眼神凌厉,太乙仙人又无指挥令下,便犹豫不动。而禁卫军迅速将润玉钳制住。

润玉毫无惧色,凛然道:“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徒,又有何颜面要求他人对其忠义仁孝?父帝当年为登天帝之位,弑其兄,弃花神,娶恶妇,辱我母,拋亲子!”
“而我的兄弟,则一心想夺我的妻子!世人都说天上是最好的地方,可殊不知,这里才是六界最肮脏,最残酷的伪善之地!”

“住口!”天帝大怒起身,不料身形一顿。

“你这畜生给我喝了什么?”

“不过是些煞气香灰,让你暂时不能动罢了。”

天帝突然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,他人或许没看到,或许看到了也不疑有他,但却使润玉感到害怕。同样觉察到的,还有太乙仙人。

月下仙人怒骂道:“润玉!我素知你心机深沉,但是没想到,你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之徒!”

“心狠手辣?天帝当年屠戮兄长,又纵容天后杀花神,辱杀我母,覆灭我龙鱼族之时,难道就不心狠手辣了吗?”润玉正色道。

“我所做这一切,不过只求问心无愧,无愧先母抚养之恩罢了。”

众仙本来对天帝颇有不满,又听得夜神道出天帝种种罪行,更是痛恶,但也不敢多言。太乙仙人本是见风使舵之人,女儿邝露又一门心思全在夜神身上,夜神也对邝露信赖有加,夜神若是做了天帝,自己家族便是前程无忧,如果再娶了邝露,那更是锦上添花。倘若此时形势往夜神这边倒,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站在夜神这边。再者,若是天帝毫无还手之力,他也还可以赌一把:夜神得人心,自己先带领手下天兵倒戈,众仙动摇,一起拥护夜神,也不是不可以促成此事。可眼前,天帝似乎留有后手,而火神更是神勇,战绩无数,夜神就算战力与其匹敌,论经验也不是其对手。

出人意料的是,隐雀率先倒戈。众天兵动摇,润玉趁此摆脱钳制,与火神形成对立之势。

润玉振振有词,锦觅听得心神激荡,联想起自己生父,燃起了复仇之心。

尽管隐雀倒戈,可惜眼下他并无一兵一卒,禁卫军瞬间便把他拿下了。太乙仙人见势按兵不动。锦觅寻机刺向旭凤,然而他们都处于战斗的中心,一举一动皆在众人眼里,月下仙人眼见锦觅行为异常,便使出一道灵力从旭凤前方袭去。旭凤躲闪之际,只见一道水蓝之光划过,夜神动作瞬间一滞,待得看清,一只玄冰之刃插在夜神右胸上,鲜血迅速在白色礼服晕染开。润玉不可思议地看着锦觅,而锦觅也是一脸惊诧。

旭凤茫然不解,正欲上前查探润玉伤势,却听见月下仙人说道:“水神手诛逆贼,护驾有功!” 众天兵欢呼庆贺。锦觅欲上前,花界之人一把将她拉住。

润玉嘴角溢出一股鲜血,拔出那只刃便再也支撑不住,拄剑半跪在地上。天兵见状,争相捉拿邀功,夺下润玉手中之剑,将其双手反剪于身后,逼迫他双膝跪地。

润玉心知败局已定,只是没想到竟是这种嘲讽的结局,算人终算己。梦终究是梦,难道说,逆天改命竟改了自己的命?旭凤,我本无意杀你,只不过你挡了我复仇的道路,可惜,我未能将这条路走完。

“速将这畜生压往毗娑牢狱,等候发落!”天帝厉色道。

“畜生?哼,俗话说,龙生龙,天帝这是自噱为畜生吗?”润玉冷笑道。

“你!”天帝气得嘴唇发抖,指着润玉道:“以下犯上,目无尊上,妖言惑众,弑君谋逆!”唤左右将士,“众将听令,把此逆贼给本座就地正法!”

旭凤连忙行礼,“父帝,不可,兄长虽然有错,但所幸并未酿成大祸,请父帝从轻处罚。”

穗禾道:“谋逆之罪,其罪当诛,若无视法度,今后何以振天规?”

天帝怒视了穗禾一眼。穗禾以为是自己语气不敬,连忙作揖:“方才穗禾失礼,望陛下见谅。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今各仙家在此,还望陛下给众仙一个交代。”

太乙仙人看出了端倪,尽管润玉铸下大错,但毕竟还是天帝的亲子,忙道:“请天帝恕罪!夜神虽有罪,但并无谋害陛下之心,夜神本是善良敦厚,德行服众之人,定然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冲动犯下错误,念在夜神曾恪尽职守,又解救天危有功,望陛下从轻发落。”

邝露本十分着急,欲为润玉求情,碍于夜神亲信的身份不便开口,见父亲如此说,便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
众仙客对夜神的方才的话深为动容,也纷纷为之求情。

“既然如此,本座也不能不顾众仙家的颜面。润玉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先压入毗娑牢狱,改日遣往荒冥。”

旭凤惊道:“父帝,万万不可,还请父帝收回成命。”

“我意已决,无需多言!带下去!”

评论(9)

热度(100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 小巷夜雨|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