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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旭凤&润玉】不可求 (二)

那水神的玄冰之刃非寻常之物,润玉面色惨白,满头冷汗,隐约听到有人唤小鱼仙倌,那应该是锦觅的声音。抬眼看去,见锦觅眼眶红肿,正焦急地看着他。看见锦觅,不禁想起如今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到底是为了谁,谁又在自己孤立无援的时候给了自己致命一击?润玉不由得一阵心口剧痛,一股热流从心口涌上来,吐出一大口血。他早已没有力气站起来,几乎是被拖着带走的,

行至毗娑牢狱,听见荼姚几声大笑,但他已经没力气看荼姚什么表情了,当两名士兵把他放下,他就像一滩泥一样软了下去。

一场盛世婚宴由新郎官亲手中断而结束,众仙不欢而散。旭凤不像之前一样第一时间安慰和关心锦觅,却去找了月下仙人。

“叔父,锦觅原本是想杀我的对不对?”

“你这孩子,瞎说什么,锦觅是在帮你。”

“那叔父为何引我避开?”

“那是小锦觅像我使了眼色,我们达成的默契。她若害你,我直接对付她就好了,为什么退而求其次地引开你。”

“她一直怀疑我是她的杀父仇人,她有理由杀,而没有理由杀润玉。叔父莫不是为了帮我牵红线而除此下策,包庇犯人?”旭凤想到不久前,锦觅给自己留青丝做记念,转眼又不顾情分杀自己,心中有气。他躲开,那利刃便刺中了对面润玉的右胸,他若不躲开,那便是刺中自己心脏了。润玉没被刺中要害却去了半条命,若是自己没躲掉,岂不是魂飞魄散了。

“嘘——”月下仙人连忙把旭凤拉到一边,“你这傻孩子怎么就不懂呢,小锦觅肯定是被人蛊惑的。你还知道叔父苦心帮你牵红线,好好把握机会吧。”

此事后,旭凤总觉得与锦觅之间隔着什么。由于担心润玉,他赶往毗娑牢狱,又被狱卒告知天帝在里面,不许任何人入内。

润玉所在之处与废天后不能互看或互听得到,天帝进来时并没有看她,直接到了润玉所在之狱。润玉头发凌乱,发冠早已不知掉了何处,面色惨白,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,并未察觉来者。

天帝怒气未消,本想亲自教训一顿这孽子,但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,也下不了手,轻唤一声:“润玉。”

润玉迷迷糊糊听到有声音,睁开眼,见是天帝,勉力支撑着坐起来。

“天帝来此不单是为了笑话我的吧。”

天帝见他依然如此倔强,不肯屈服,对自己如此生分,甚为不悦。“本座哪里敢笑话你,你不愧是本座的好儿子,筹谋精密啊,若是火神手上的兵权交与你,我今天肯定是要把这位子拱手相让了。”

“润玉,你素来聪明伶俐,本座深为高兴。可惜,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。你那点小伎俩本座又如何不察觉,如果任何一杯毒酒都能置本座于死地,那本座不知死多少次了。”

润玉不寒而栗。“所以,你跟本没喝,只是装作脱力的样子,为的是看谁有异心,从而铲除异己。”

“你如此聪明,一点即透。虽然本座知道我儿不会置我于死地,但也不得不以防万一他人暗算。再说,天界举行如此盛宴,众仙聚于此,天界只会加强防范,又怎敢疏忽呢?你太急功近利了。”

“这么说,我还要多谢陛下提醒了。”

“润玉!”天帝加重语气道:“本座对你不够好吗?为何你如此忘恩负义?”

“对我好?呵,这句话你应该对旭凤说。我的存在就是提醒你那段难以启齿的过往,让你有损颜面。为了自保,我努力成为乖巧懂事、对天界有用的人,如此,也不让你丢脸了。然而我不过是成长成了一颗有用的棋子,匹敌鸟族,牵制荼姚的势力。我很想知道,如果那天我被荼姚杀死,你是不是会冷眼旁观,甚至会高兴,终于有治罪荼姚的理由了。”

“你……”天帝气得语结,举手欲打润玉一巴掌,却见他由于过于激动,呛咳出声,不料竟咳出血来,便不忍心,收了回手,转过头去。不得不承认,润玉说的有几分是事实。

“本座不会当然不会让荼姚杀你。”

“那还真是多谢陛下恩典了。看来我这颗棋子有更大的用处。”

天帝不知自己在这里他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语,便无心与他争辩,愤愤离去。

见天帝拂袖而去,润玉两行泪水不由自主滑了下来。自己母亲的死,在天帝眼中不过是院子里凋谢了一朵花,不能激起内心的波动。不念一丝旧情的天帝,又怎会顾虑到自己的感受,考虑到是自己生母而饶她不死。

旭凤在外面徘徊了许久,见天帝地走了出来,本想迎上去,见天帝脸色难看,便躲在一边,待得天帝走远才进去。却不想又被告知,天帝刚下令,没有天帝手谕任何人不得探视润玉。但毕竟是天界战神,拦也拦不住,守卫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
荼姚见到旭凤,高兴地叫了一声:“凤儿!”然而旭凤像是没听见一样飞快地走向里面了,荼姚一脸笑容僵在脸上。

旭凤找到润玉所在那间牢狱,兴奋地喊了一声:“哥!”没有任何回应。细看才发现,润玉侧身倒在地上。他人本身纤瘦,躺在地上,繁琐的衣物简直把他淹没不见,衣服上大片小片的血污斑斑驳驳,映着那苍白的脸色,像是一个死人。旭凤轻轻把他翻转过来,一触摸到便感觉他浑身冰凉,探他鼻息,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。旭凤吓得不知所措,润玉受了重伤,在这里待得越久,对他身体伤害越大。但眼下能做的,也只是为他输入灵力,维持他性命。

旭凤出来后急忙去见天帝,行至殿门口,听到天帝的训斥声。

“本座还没向你问罪,你倒先来向本座求情了。润玉的谋逆计划,就算你没有参与,也是知情的。参与谋逆,则视为同党,知情不报,该当何罪,你心里没有数吗?”

邝露跪在地上,连连扣头,声音哽咽:“陛下,谋逆之罪邝露愿一人承担,请陛下放了大殿下。”

天帝怒道:“够了!本座不予追究,你们就应该感恩戴德了,不要如此不知好歹,否则连你一起关进去。”说罢,看到门口的旭凤,对邝露道:“你下去吧。”

“父帝。”旭凤上前行礼后便下跪。

天帝见他如此,甚是不悦:“你这是作何?又是替那个逆子求情?”

旭凤道:“父帝,兄长虽有错,但并未造成大患,请父帝消消气,饶了他吧。”

“饶了他?你以为父帝只是一时气头上吗?谋逆之罪岂能饶恕,若不按天规处置,今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谋逆?饶他不死已经是最大宽容了,你无需多言。”天帝负手而立,不再看他。

“父帝,那荒冥之地,父帝最为清楚不过了,没有几人能熬得下去,润玉如今受了重伤,把他流放到那里,不等于判了他死罪吗?”

“那就治好了再带过去!”

“父帝——”

“你若再多言,我明日就派人把他送过去。”

旭凤悻悻只得悻悻而回,到殿外,看见邝露还没走。邝露看到旭凤出来,急忙跑了过来:“二殿下,我一直在等您。我之前去了毗娑牢狱,守卫不让进,后来我就来找陛下,陛下不同意。刚才在殿内见到殿下,我想您或许有什么办法,我想知道大殿下现在怎么样了,他受了伤。”

旭凤本想告诉她,润玉现在情况不乐观,但看见她焦急的样子,以实相告不知她会生出什么事情来。于是便扯出一个微笑,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,说到:“放心,兄长现在没什么大碍。”

“真的吗?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邝露喃喃道。

旭凤怕她再问,恐漏了破绽,趁机快速溜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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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归原作,ooc是归我。

好像病了,不知道下一章什么时候能好,-_-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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